这几年macOS的安全性要求越来越高，Apple Silicon的Mac电脑发布后，已经默认取消了对第三方内核扩展（Kernel Extension）的支持；此外，Big Sur开始也强化对系统扩展的限制。但是，仍然有部分设备由于各种原因还没彻底完善驱动，比如Apogee系列产品，安装驱动软件时需要手工降低安全性要求，加载Kernel Extensions。这就带来一个问题，删软件的时候会删不干净。稍微搜索了一轮，终于找到了位置。
内核扩展
首先，到/Library/StagedExtensions/Library/Extensions/这个路径，可以看到安装的所有第三方内核扩展。如果和我一样装了Apogee驱动的，这里是5个驱动目录。
找到地方就容易卸载了。关机后长按电源/TouhID键，启动电脑时选择进入“选项”后，在菜单栏进入“终端”：
cd /Library/StagedExtensions/Library/Extensions/
ls
rm -rf *.kext
如果只是删除某一个驱动，当然可以把最后一条指令改成特定的驱动名。
最后关闭终端并重启电脑就行了。
顺便说一句，Apogee的安装包里有卸载程序，要先运行卸载程序后再做上面的手工步骤。安装包里面信息也不太全，对Apple Silicon的电脑，建议参考官方安装文档。
系统扩展
有些软件为了系统级权限等，用了系统扩展（System Extension）。它和内核扩展是不同的，内核扩展基本上是硬件驱动程序，系统扩展可能还包括网络类，比如一些代理、过滤器等。系统扩展可以用这个指令查询：
systemextensionsctl list
如果你安装了Adguard，在这里就可以看到com.adguard.mac.adguard.network-extension。同时这里会有TeamID字段。
一般来说，软件本身会管理扩展，这个扩展会跟着软件卸载干净。如果极个别情况需要手工操作，那还是上面这个指令就行（注意替换<teamID>）：
systemextensionsctl uninstall <teamID>
总之，现在还在让你装内核扩展的，都是反应偏慢的厂家了。最后吐槽下，Apogee号称迭代推出了新一代的控制软件Apogee Control 2，但每次在我的电脑上打开时，都有个ApogeeMessager的进程疯狂占用CPU，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它只占一个核。应该有几个月了，还没看到修复的希望（外站也有抱怨的，也没官方回应），只能手工干净卸载了，反正我的Apogee Duet现在只是个备用DAC。